曾几何时,“法轮功”邪教作为一股逆时代发展而动的“毒流”,在中华大地上滋生、蔓延。它欺世盗名,妖言惑众,致使数以千计的追随者精神崩溃、自戕自残;它挑起事端,兴风作浪,妄图纠集一股政治势力与党和政府长期抗衡。
1999年7月22日,有关部门依法取缔“法轮功”非法组织。随后,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,一场声势浩大、意义深远的揭批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组织的斗争,在全国城乡普遍展开。经过一年的努力,我们已经取得了这场斗争的决定性胜利。然而,战斗正未有穷期,今后与“法轮功”组织的斗争仍将是长期的、尖锐的、复杂的。
从反科学、反人类、反社会的邪教组织,到公然与政府对抗的政治组织、国外反华势力的工具,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组织的丑恶嘴脸昭然天下
今年5月以来,一个时期躲藏在幕后策划、指挥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进行非法活动的教主李洪志突然跳到前台,频频在国际互联网上发布言论,用他不断重复的“最后一次‘圆满’机会”的陈词滥调,大肆煽动极少数执迷不悟的“法轮功”练习者“顶着压力走出来”,继续铤而走险,公开与政府与法律直接对抗。
巧舌如簧的李洪志在新的言论中依旧是故伎重演,继续采取欺骗和狡辩的手法,鼓吹“人间的法是和宇宙的法相冲突的”,“宇宙法理是不受人间法律限制的,大法弟子不能受制于人间法律”。煽动“到北京护法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大法”,“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。”只有“真正地将整个生命溶(融)于法中”,才能“走向圆满”。他甚至绝望地说,“弟子们等待着圆满,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。”并威吓说,“如果有人由于常人的执著心不去……此人就处在极其危险之中了,如果不醒悟,将成为破坏法的鬼。”赤裸裸地煽动那些中毒较深的“法轮功”练习者冲到第一线,充当“炮灰”和牺牲品。
在李洪志的授意、教唆下,进入今年6月以来,“法轮功”组织的非法活动有所增加。有些人为了李洪志许诺的“圆满”,为了“上层次”,采取所谓“上访”、“弘法”等方式,到北京天安门地区聚集滋事。6月上中旬,一些执迷不悟的“法轮功”人员还要求为“法轮功”平反;一些“法轮功”人员违法在社会上邮寄、散发、张贴充斥着歪理邪说的宣传品;还有的以公开“练功”的方式与政府对抗。少数顽固不化的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骨干分子以暴力抗拒执法,扰乱社会秩序。他们的行为,赤裸裸地暴露出“法轮功”组织反科学、反人类、反社会、反政府的邪教本质。
李洪志为什么要撕下脸皮,放弃了“隐晦与含蓄”,迫不及待赤膊上阵,亲自摇唇鼓舌;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为什么要孤注一掷,急于兴风作浪,唯恐天下不乱?明白人一看就知晓:这是四面楚歌的李洪志发出的最后的“哀鸣”,这是处于穷途末路的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为挽救其彻底失败的命运所作的垂死的挣扎。
自去年7月“法轮功”组织被依法取缔以来,李洪志自揭“画皮”,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祸国殃民、贻害社会的险恶用心逐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李洪志吹嘘自己是通达宇宙、“度人去天国”的“救世主”,大肆神化自己,制造练习者对他的疯狂崇拜。他以祛病、健身为诱饵,以“真、善、忍”为幌子,使许多带着良好愿望的群众沦为其精神的奴役。他妄谈宇宙和生命起源,编造“世界末日论”、“地球爆炸论”等一套歪理邪说,诬蔑科学为万恶之源,给练习者造成极大的思想混乱和精神恐怖。全国因修炼“法轮功”而致死的生命已达1500多人,另有600多人经医生确诊为因练“法轮功”导致精神障碍,累累血债,罄竹难书。
1999年11月26日,33岁的河北省任丘市青塔乡张各庄村“法轮功”练习者朱长久,因父母将其练“法轮功”的书籍烧毁而怀恨在心,用钝器把73岁的老父亲朱振亮和69岁的母亲董大举杀害。
2000年2月6日晚10时,广东省番禺市榄核镇大生村“法轮功”练习者袁润甜练“法轮功”走火入魔,持刀闯入五保户黄带胜家中,对着黄带胜的面部连砍两刀。据袁润甜说,1996年她开始练习“法轮功”,到去年11月,她感觉精神恍惚,好像生活在另外的空间,常常梦见“大师”李洪志及多名男人要与她发生性关系,还要杀她。她感到这些人中就有黄带胜。实际上,她与黄带胜连话都没有说过。她认为黄带胜在另一个空间侵犯并伤害了她,是“魔”,一定要除掉他。袁润甜的父母事后悲愤地说:“是‘法轮功’把我们的小女儿害成这样的!”
李洪志一伙还无视国家法律,频频挑起事端,一再策划、煽动、蒙骗“法轮功”练习者围攻党政机关和新闻单位,扰乱社会秩序,向党和政府示威、施压,仅聚集300人以上的非法示威事件就达78起。
为了挽救“法轮功”组织行将灭亡的命运,日暮途穷的李洪志迫不及待地撕扯掉“不参与政治,不反对政府,不投靠任何境内外政治势力”的遮羞布,一头扎进国外反华势力的怀抱,与他们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,充当起了国外反华势力的走卒。在今年4月瑞士日内瓦召开的第五十六届国际人权大会上,李洪志一伙借用“人权”的幌子,竭尽全力为美国的“反华提案”鼓噪,制造政治影响,企图仰仗西方敌对势力对我国政府施压。
铁的事实说明,李洪志操纵的“法轮功”组织有其不可告人的政治图谋和险恶用心,是一股反科学、反人类、反社会、反政府的邪恶势力,是企图与党和政府分庭抗礼、干扰社会稳定和国家强盛的肇事者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教组织。
经过深入细致的思想教育转化工作,绝大多数“法轮功”练习者幡然悔悟,坚决与“法轮功”组织划清了界限。“法轮功”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曾经猖獗一时的“法轮功”组织土崩瓦解,其非法聚集滋事、与政府公开对抗的能量不断衰减。李洪志及“法轮功”邪教骨干处心积虑、精心策划的一起起政治图谋,其结果都是“呼多应少”,泛不起多少波澜。李洪志发出的“排山捣(倒)海翻恶浪”的指令,成了泡影。
今年4月25日,在“法轮功”组织非法围聚中南海一周年之际,只有极少数“法轮功”人员企图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滋事;5月11日,在这个李洪志精心篡改的“生日”,到广东煽动闹事的“法轮功”骨干曾扬言要鼓动3000人进京闹事,而当天在北京露头的“法轮功”人员也仅有300人。5月13日,是境外“法轮功”骨干发起的所谓“世界法轮大法日”,他们精心盘算策划,大肆鼓噪煽动,并利用互联网造势,企图在这一天掀起轩然大波,引起全世界的瞩目,其嚣张气焰大有黑云压城之势。但真到了这一天,响应“召唤”到北京的“法轮功”人员仅有100多人,全国各地都相当平静,他们所策划的非法聚集都没有得逞。世界其他地方参与这一活动的人也寥寥无几。响应李洪志的“指令”、反复到北京滋事的好像总是那么几个死心塌地的痴迷者、顽固者。李洪志和他的“法轮大法”似乎真有些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了。
在屡遭失败、陷入绝境的情况下,为了向其主子邀功请赏,走投无路的李洪志不得不亲自上阵,煽风点火,蛊惑人心,以显示自己尚可利用的价值。试想,如果不反对中国,不反对中国政府,不反对中国共产党,就必然会失去国外反华势力的经济援助和政治支持,那么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组织今后靠什么生存呢?李洪志急匆匆跳到前台表演的真正用意,也正在于此。
从一个自称“多少人都能管、全人类都能管”的邪教教主,到沦落为国际反华势力的走卒,这是李洪志及其一伙的可悲归宿。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,任何为追求个人私利和野心而与国家、法律和人民为敌的人,都注定逃脱不了彻底失败的命运。
一手抓依法打击极少数具有政治图谋的骨干分子,一手抓教育转化绝大多数一般练习者,依法取缔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的斗争,为社会稳定和保持良好社会风气提供了保障
在这场与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的斗争中,党和政府坚持两手抓,一手抓教育转化绝大多数受骗上当的“法轮功”练习者,使他们摆脱了“法轮功”的精神桎梏,恢复了正常生活;一手抓依法坚决打击极少数受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指使的违法犯罪分子,维护社会稳定,保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。实践证明,党和政府处理和解决“法轮功”问题的重大决策和一系列政策措施是完全正确的,受到了包括绝大多数原“法轮功”练习者在内的广大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,这是我们取得同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斗争决定性胜利的保证。
从处理和解决“法轮功”问题伊始,党和政府就一再强调:必须教育大多数,团结大多数,转化大多数,解脱大多数,孤立和打击极少数。对受蒙蔽的“法轮功”练习者,全社会始终坚持诚恳、耐心、深入、细致的思想工作,进行遵纪守法的教育,晓之以义,明之以理,使98%的受骗练习“法轮功”的人,摆脱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,从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中解脱出来,回到了正常的社会生活中,恢复了人的尊严。
在艰苦、细致、耐心的帮助、教育、转化“法轮功”受害者工作中,社会各界积极动员,全面参与,各级党委、政府,企事业单位、学校、厂矿、街道、农村以至家庭和亲属,本着“真心、爱心、耐心、细心”,积极、真诚地帮助、挽救被李洪志蒙骗的“法轮功”受害者。
北京市丰台区长辛店是“法轮功”的重灾区,原来有“法轮功”练功点11个,练习者250余人,李洪志本人曾两次到这里“弘法”。在与“法轮功”的斗争中,长辛店街道工委和办事处认真开展对“法轮功”练习者的教育转化工作,使绝大多数“法轮功”练习者彻底脱离了“法轮功”组织。在帮教转化工作中,街道全体机关干部深入基层,每人包一个居(家)委会;“法轮功”练习者所在单位和居委会基层干部,以及他们的同事、朋友、街坊邻居和亲属、丈夫妻子、孩子全都参与到帮教转化中来;对中毒较深的人,街道逐人建立了帮教小组,单位和住地居(家)委会密切联系、互相配合,重点帮助教育。
吉林省公主岭市坚持对“法轮功”练习者从思想上帮助,从感情上转化,经济上扶持,使“法轮功”练习者脱离邪教,踏上致富路。市回收公司一下岗职工曾一度迷上“法轮功”,在生活困难的情况下把钱花在了“练功”上,生活一天比一天窘迫,媳妇也想离婚。河北街派出所看到这一情况后,15名民警主动捐款,派出所也出面为其担保贷款,帮助这名“法轮功”练习者在商城开设了一个经营日杂品的摊位,使他的生活有了固定的收入。
38岁的郑文增是河北省霸州市菜园村农民,几年前因患腰疼病而练上了“法轮功”。“练功”使他有家不回,险些妻离子散。像郑文增这样的受害者,在霸州有2000多名。霸州市各级党组织和社会各界积极行动起来,齐心抓帮教,全民促转化。他们同样采取政府和党组织、社会各界、家庭“三结合”的教育挽救方式,针对中毒较深的“法轮功”练习者中妇女多、农民多、文化程度低的人多的实际情况,抽调懂政策、懂法律、有群众工作经验、表达能力强的同志组成重点帮教队伍,逐人帮教;同时邀请一些老党员、老干部和“法轮功”练习者所在乡村的干部、妇联主任,特别是亲属、子女来共同做帮教工作;通过动员已转化的“法轮功”人员现身说法、亲属当面规劝等形式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在规劝会上,出现了丈夫劝妻子,儿子求母亲,句句情,声声泪的感人场面。通过法律、政策教育和亲情规劝,绝大多数“法轮功”练习者逐渐认识到“法轮功”的危害,自觉地与邪教组织脱离了关系。
现在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已经认识到,邪教是一种破坏社会环境的危害因素,依法打击邪教犯罪活动,是国际社会的共识。最近,受邪教危害的一些国家,不断地采取了果断的打击措施。乌干达、坦桑尼亚、卢旺达、喀麦隆、法国、比利时、德国、意大利、奥地利、波兰、俄罗斯、日本、韩国和澳大利亚等国家,纷纷对邪教组织采取行动,保护社会环境。法国政府专门成立了打击邪教的机构。日本针对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“奥姆真理教”,专门制定了《限制滥杀无辜团体法》,逮捕了教头和一批骨干,并先后处以刑罚。
打击非法活动是为了更好地维护法律的权威,保护人民的正当权益。与所有的负责任的国家和政府一样,我国在依法取缔了“法轮功”以后,经过执法和司法机关的共同工作,依法惩处了这一邪教组织的组织者、策划者、指挥者和利用邪教对社会造成严重危害的犯罪分子,对邪教教主李洪志也发出了通缉令。
1999年12月26日,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对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骨干李昌等人作出一审判决,这体现了我们与“法轮功”的斗争不仅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政治斗争,也是一场法治与反法治的斗争,必须运用法律武器,坚决惩治其违法犯罪行为。截至今年6月底,全国各级法院一、二审已审结“法轮功”案件162件,判决发生法律效力的共141人,其中给予刑事处罚的123人,免于刑事处分的15人,无罪释放3人。
邪教是当今国际社会的一大公害。我国依法取缔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,依法惩处极少数“法轮功”邪教的犯罪分子,除恶务尽打击“法轮功”邪教的斗争,是国际社会与邪教组织斗争的一个组成部分。而我们对绝大多数上当受骗的“法轮功”练习者从思想上进行教育转化,帮助、挽救这些邪教的受害者,这一充分尊重和保护人权的方式,是我们国家对世界处理邪教问题做出的重要贡献。
同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的斗争虽然已取得了决定性胜利,但今后的斗争仍将是长期的、尖锐的、复杂的
正义终将战胜邪恶,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。一年来,我们对祸国殃民的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进行了坚决果断、坚持不懈地斗争,取得了决定性胜利。但是,李洪志之流并不甘心失败,他们还在做垂死挣扎。今后的斗争仍将是长期的、尖锐的、复杂的。我们对此必须要有清醒的认识,一定要乘胜追击,除恶务尽,把这场斗争进行到底。
充分认识这场斗争的长期性、尖锐性、复杂性,必须深入了解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的反科学、反人类、反社会、反政府的本性。同一切反动邪恶势力在垂死阶段都要负隅顽抗一样,“法轮功”绝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。事实上,自“4·25”非法聚集事件以来,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组织受到了沉重的打击,但李洪志一伙并不甘心失败,仍在不断地捣乱、滋事,他们同国家和政府的对抗,同法律的较量也从没有停止过。
“4·25”非法聚集事件平息后,“法轮功”组织的策划者和骨干分子不但毫不收敛,反而加紧策划,混淆是非,造谣惑众,不断煽动闹事。他们还变换手法,隐蔽骨干,窃取情报,组建所谓“第二梯队”,妄图与党和政府长期抗衡。
“法轮功”被依法取缔以来,痴迷“法轮功”的顽固者按照李洪志的“弘法”、“上层次”、“圆满”的要求,不断到北京天安门广场等地区滋事,以求得“声势效应”。遇有重要节日和重大国事活动,如春节、全国人大和政协会议、重要外宾来访等,跑到天安门广场闹事的“法轮功”人员更是明显增多。
充分认识这场斗争的长期性、尖锐性、复杂性,还必须认清与邪教斗争的特征。纵观古今中外,邪教的发展、蔓延与消亡具有一定的规律性。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用歪理邪说迷惑群众,把他们引向与政府对抗的道路,以显示自己的存在与能量。在现代科学昌明的时代、在改革开放的社会里,一个初中文化水平的邪教教主居然能够用一篇篇荒诞不经的言论,让那么多痴迷者一次次铤而走险、以身试法,这在正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,恰恰是邪教的“邪”之所在。
充分认识这场斗争的长期性、尖锐性、复杂性,还应看到极少数“法轮功”痴迷者思想转化的难度。目前我们已经成功地教育转化了绝大多数的“法轮功”练习者,但仍有极少数人执迷不悟。他们受到李洪志的操纵蛊惑和策划者的煽动,顽固地坚持错误立场,参与非法活动。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精神控制的危害性不可低估。要使这些人摆脱“法轮功”的精神枷锁,跳出李洪志设计的精神圈套,还需要一个较长的过程。
充分认识这场斗争的长期性、尖锐性、复杂性,还应当看到“法轮功”问题背后深刻的社会背景和复杂的国际背景。从国内看,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赖以滋生的土壤、得以繁衍的温床并未根除。一方面,由于我国封建社会历史很长,愚昧迷信对人们的影响根深蒂固;另一方面,当前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过程中,由于经济关系的变化和利益关系的调整,风险因素的增加,错误的价值观念的影响,一些人的思想出现了某种混乱。在这种情况下,各种封建迷信和伪科学就会沉渣泛起,滋生、蔓延。
从国际上看,国外敌对势力对我国进行“西化”、“分化”的攻势从未停止过,反华逆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说到底,他们就是不希望看到一个强大的中国,不希望看到中国有一个稳定的经济发展环境,更不希望中华民族昂首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,真正走上强国富民的现代化道路。国外敌对势力与李洪志一伙沆瀣一气、同流合污,就是看中了“法轮功”是一种可以为他们所用的对我进行干扰、渗透和颠覆的力量。
斗争的实践说明,我们同“法轮功”的斗争,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政治斗争,涉及我国新时期社会意识形态领域的深层次问题,涉及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反科学、反人类、反社会、反政府的本性,也涉及国际大气候带来的各种渗透影响。因此,与“法轮功”组织的斗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,必须要锲而不舍、不懈努力,才能夺取这场斗争的最后胜利。
夺取这场斗争的全面胜利,就必须大力弘扬科学精神,普及现代科学文化知识,提高全社会的科学文化素质,从根本上增强广大群众抵制封建迷信和愚昧落后思想的能力。
科学与迷信、文明与愚昧是根本对立的。科学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阶梯,是社会、经济发展的决定性力量。正如亚当·斯密所说:“科学是对付狂热和狂言的有效解毒剂。”因此,普及科学知识、倡导科学精神,是反对和战胜愚昧迷信的根本方法。李洪志的许多荒诞离奇的谬论,其实不需要太多的知识就能辨清。而在“法轮功”的痴迷者中,却有个别文化水平较高的人。惨痛的教训警醒世人:愚昧、荒诞不仅在知识水平低的人群中存在,也在高知识阶层的人中存在。一个人虽然拥有较为丰富的自然科学知识,但不等于就有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常识,更不等于拥有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。
夺取这场斗争的全面胜利,还必须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的思想政治工作,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。思想政治工作,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。高度重视思想政治工作,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。实践证明,在新的历史条件下,思想领域的矛盾和斗争错综复杂,有时还表现得相当激烈。思想领域的阵地,马克思主义不去占领,各种非马克思主义甚至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就必然会去占领。因此,党的思想政治工作这一传统,在新的历史时期不但不能丢掉,而且应当在不断创新中坚持下去。
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,最根本的就是要继续坚持不懈地用马列主义、毛泽东思想特别是邓小平理论教育广大干部群众,用唯物论代替唯心论,用无神论代替有神论,在同封建主义、资本主义腐朽思想和小生产习惯势力的长期斗争中,提高我们识别谬误、划清各种是非界限的能力;就是要坚持党的群众路线,进一步从政治、思想、工作、生活上关心和联系群众,积极主动地帮助群众排忧解难、释疑解惑。
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,还必须适应新的历史条件下出现的新情况、新问题、新变化,适应社会经济、政治、文化生活的新变化,积极寻找新办法和新措施,使马克思主义始终牢固地占领思想政治阵地,使各种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没有可乘之机。
“尔曹身与名俱灭,不废江河万古流。”与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的斗争实践证明,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组织像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跳梁小丑一样,终究逃脱不了覆灭的命运。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航船风正帆悬,劈波斩浪,任何逆潮流而动的势力妄图改变其航向的图谋注定是要破产的。
(新华社北京7月21日电)